“磕磕磕,有什么好磕的,姿态放得低别人就会放过你吗”再次一把把人掀翻在炕上,沈崇欣被刺激到一样烦躁的在屋中踱着步“不珍惜你的人永远都不会因为你姿态放得低珍惜你,他们只会看你性格软弱多踩两脚。”
“他就那么好吗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念着他。怎么现在这样还不够吗非要把命搭上你才满意是不是。”
趴在炕上,手肘磕的生疼,赵宸轩堪称心惊的听着沈崇欣的话,他是不是在养伤的时候说过什么梦话给妻主听到了不然妻主为什么
沈崇欣其实不知道赵宸轩前世为了一个人渣搭上了命的事,她只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的妈妈是一个传统甚至有些守旧的家庭妇女,没有主见性格懦弱,遇事只知哭泣求人,偏耳根还软,只要那个男人招招手,就能让她的妈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不忍看母亲卑躬屈膝,母亲却一次次的主动送上门去给人羞辱,给人伤害,还痴望着那个男人能回头。回头,你在祈望一只出轨、嗜赌还家暴的吸血蚂蟥回头吗跟这样的东西同床共枕你真的不怕吗
“你为什么总也不听我的话”她不想再看到妈妈被绑在手术台上人事不知的等着被取肾了,万一她下一次来不及及时赶到呢没出事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轻易的原谅。
一个电话就能把你骗出去,还偷她千辛万苦赚的钱给那个男人挥霍,你就那么听那个男人的话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那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听你亲生女儿的话呢陪在你身边支撑起这个家的人是她,她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没有那个男人这个家不会垮掉的,她不需要一个那样的父亲,她宁愿自己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你为什么就不能听听我的话”沈崇欣揪着赵宸轩的衣领把人提到眼前,曾经清澈干净的桃花眼幽深诡秘不可预测,妩媚的凤眼中则透着一分惊惧一分执拗,面对妻主的暴力,赵宸轩执拗的不肯哭出来,甚至扭着身子试图反抗。
曾将沈崇欣牵连致死的愧疚,面对救命之恩的感激,每次噩梦醒来的陪伴,那份隐秘的心动。赵宸轩不想在妻主面前如此狼狈,他只是想对妻主好,有什么错吗赵宸轩执拗的盯着沈崇欣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他熟悉的东西。
“赵宸轩。”第一次的沈崇欣叫了自家夫郎的名字,她似是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她的妈妈而是她的夫郎。他们是不同的,他们也是一样的,他们都不听话。沈崇欣松开手,就这么看着趴在床上喘气的赵宸轩。
“你碰了门闩。”
“你进了厨房。”
“你没有在家等我。”
“你还跟我撒谎。”
放在柜子上的鸡毛掸子被沈崇欣啪的一声摔在床上,听着妻主一条条的数着他的罪过的赵宸轩忍不住闭了闭眼,沈崇欣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没有听妻主的话,还跟妻主撒谎,主动拾起炕上的鸡毛掸子,赵宸轩双手捧了递向沈崇欣“请妻主责罚。”
“若是妻主觉得奴罪孽深重,去县衙改了也是使得的。”本就是他欠了沈崇欣,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沈崇欣对他好呢眼中含着破碎的光,赵宸轩到底还是说不出那个词,名正言顺的夫郎身份称得上他前世的执念,如今得到了却要失去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了些。
突然被妻主扒了衣服按在腿上,赵宸轩只在身体突然悬空的时候下意识的抓了一把沈崇欣的衣服,就立刻放开了手。剥衣受刑,他又不是没有受过,至少妻主没有提要把他休弃为侍不是吗若是能顶着正夫的名头死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赵宸轩觉得自己的口中有些苦涩。
就这么保持着一个略显羞耻的姿势,赵宸轩盯着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等待疼痛的降临,晶莹的泪水啪嗒一声落下,隐入地面之中消失不见。
“”因为赵宸轩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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