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受困”赵宸轩窝在妻主怀里,撒着娇不愿起来,嗅着妻主身上的冷香,他觉得无比安心。
“你发烧了。”把夫郎圈在怀里,沈崇欣摸了摸赵宸轩的脑门,温度不高只是低烧。
“嗯”意义不明的嗯了一声,赵宸轩在沈崇欣怀里动了动然后就没了动静好像是睡着了。
“别担心,今天我在家陪你。”沈崇欣用被子把夫郎裹好,之前医馆的大夫就说过赵宸轩回来之后可能会因为体虚经常发烧,所以现在沈崇欣并不慌,她把她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然后就一直陪在夫郎身边直到他病好就行了。
“”zzzz
“乖。”沈崇欣一动不动的抱着赵宸轩。
“夫人,开饭吗”宜安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探了个脑袋进来仰着头看沈崇欣。
嘘沈崇欣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宜安保持安静。视线在沈崇欣唇上停留一瞬,宜安立刻双手捂住嘴快速的点头表示明白。
端过来。见宜安不会吵到夫郎睡觉,沈崇欣用手指遥遥的点了点床边的位置,示意宜安把早餐端过来,然后就没了再理人的意思,两只眼睛全落在赵宸轩身上,宠溺的眼神不容错辨。
宜安沉默的转头,距离他来到沈家已经有几天了,除了第一天之外,这还是沈崇欣第一次跟他有直接交流,有的时候他都觉得丧气,他有一种就算他做的再多,沈崇欣眼里也还是只有公子的错觉。
他知道农家不流行什么三夫四侍六通房的说法,但那不是因为农家家穷,养不起侍郎才被迫专一的吗你看哪家女儿不是有了钱就变坏沈崇欣没有暴富,但是都已经养了他了,难道真的只是让他侍候公子,陪公子聊天解闷的吗
哦,根本就不用他陪公子聊天解闷,沈崇欣将这个工作做得很好了。
宜安盛了两碗粥一手端一碗的往回走,所以他就只是被买回来干活的又不是要下田,普通的家务又有多难呢怎么偏就是公子这么金贵。
就这还能发烧呢
沈崇欣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小心的吹了吹然后喂到了赵宸轩嘴边,宜安就这么端着粥碗在旁边看着,没有出声儿不会对夫郎造成影响,沈崇欣再次下意识忘了家里还有个人,她还没有也不想适应家里多出个人的生活,在她心里家就是只有亲人的地方。
她为了赵宸轩的身体妥协,却不代表她会将宜安当做家人来看,在她眼中宜安是入侵者,她甚至很排斥他的存在。
“妻主,我自己来。”到底还是不好意思,沈崇欣喂到一半迷迷糊糊的醒来还缓了一会儿的赵宸轩在妻主怀里挣扎了一下。
“马上就喝完了。”沈崇欣长臂一揽,将被子卷禁锢在了自己怀里“发发汗,睡一觉就不难受了,我在这里陪你。”
“我发烧了”感觉到了身上的无力,赵宸轩微皱了眉,他当年这段时间身体有这么差吗是了,他当年,不,是之前本就因为赵家落败打击过大的事情病了一场,然后又被迫带病赶路被卖到了西和县,若是好好养养本也无事,偏他倒霉落入了徐家之手。
遭了一夜的虐打,还被裹了草席丢在后巷躺了一天,虽幸运的得到了妻主的救助,但那时的他不知感恩,心里还念着一个人渣,便从医馆逃了,两年的逃亡生涯他一直大病小病不断,等逃到京中生活质量好了,李鸿渊对他却不甚关心,也没想过给他请个大夫调理调理身体。
而他因为害怕惹了李鸿渊厌烦,每次生病也都是靠着自己硬抗过去的。等到姐姐重归朝堂为他请了御医,他才知道自己此次受的伤早已被拖成了沉疴,便是他前世死前也没能彻底摆脱它。
这真是老朋友太久没来找他,他竟忘了他跟这位不讨人喜欢的朋友是在此次认识的,只是这次他没有逃,沈崇欣很明显也在有意的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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