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像你,蕙质兰心,绝代风华。”
这情话,满分了。赵宗兰听得头一低,只轻声答了一句:“嗯……”
忽然车外的周侗开口喊道:“大哥,您掀起帘子看看,怎么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出城?还有许多人棍棒铁尺在手……”
甘掀起车帘往外看去,路边之人,几百上千之多,与甘相向行来,显然是刚刚从汴梁城里出来,不少人手中还拿着武器。
甘眉头皱起,心中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开口说道:“把车停到路边。”
头前赶车的小厮连忙把车往一边停去。
“大哥,要不要我去问问?”周侗问道。
“去问问!”
周侗也不多等,快步上前去迎人群,却是周侗还没有走到,就听得人群头前有人大喊:“弟兄们快些走,可别再让那狗官跑了。”
周侗便是听得这一语,转身就跑了回来,到得车外,开口说道:“大哥,这些人莫不是出城来寻你的吧?”
这汴梁城最近,还有哪个“狗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甘连忙吩咐一语:“周侗,你速速奔回村里去,叫邻里之人帮帮忙,快快把家中的那些印刷之物搬出去,还有家中祖宗牌位也带走,其他的无所谓了,随他们闹去。”
周侗闻言,连忙飞快跑了起来,回村而去。两件大事,祖宗牌位,印刷报纸的东西。
周侗去了,甘却在想,自己这两天算是躲在村里的,村里的人,大多都是农户,平常也不会进城,更没有多少读人,甘自己也并不出门,最多在门口站站。
这汴梁城何其之大?这些人不先到甘城中的宅子去闹,怎么就直奔甘城外的老家来了?
这是有谁主动去给谁报了信?不然,再怎么闹,也该是先在甘城中的宅子闹啊?
想得这些,甘长长叹了一口气,不免也想起了昨日大早在门口碰到的甘正。
也不怪甘有这种怀疑,若不是甘正,整个甘家村,就算其他人想去通风报信,都不知道该找谁去报,就算知道这些,这些大字不识的农汉,岂能敲得开汴梁高官的门?岂能进得去衙署的门?
再说,如今甘家村里,哪家哪户不对甘感恩戴德?一个村里的人,本都是远近亲戚,如今甘带着他们赚大钱赚小钱,把村里的道路沟渠水利都修了又修,还让村里适龄儿童免费读,其他的且不说,就说读这一样,就足够普通人家感恩戴德的了。这种事情,连李宪都感恩戴德,何况他人?
也没谁与甘有仇怨,想来想去,有些事情呼之欲出,八九不离十。
甘唯有再次叹气,一家人,何必非要闹成这个样子?
“夫人,稍后进城,先把你送到王府去,你也好久没有回去了,回去坐坐,与大姐叙叙,晚间我就派人去把你接回来。”甘与赵宗兰如此说道。
赵宗兰早已是满脸的担忧,口中问道:“夫君,若是实在不行,那就把官辞了吧?”
甘很是配合:“嗯,此番若是实在不行,我就把官辞了,当着也没啥意思。”
这句话听得赵宗兰安心不少。
但是甘心中,哪里有什么不行?分晓就在今日,他要让整个汴梁的人都知道,他甘可不是好欺负的。
牛车摇摇摆摆入城,先把赵宗兰送去王府,甘便往衙门而回,衙门里,官吏大多还在放假,却是那些税丁都甲胄在身,上值了。
甘稳坐大堂,头上明镜高悬的牌子不知被谁给砸了,那些刑罚用具,也不见了踪影,其他的东西倒是没缺什么,也是这衙门穷得啥也没有。
先说另外一边,周侗急匆匆往村里赶,还未进村,就在路上一边跑一边大喊:“都帮帮忙,我家大哥求大家帮帮忙。”
为何如此大喊?因为道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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