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君侯相救。”夏侯渊在夫人的搀扶下挣扎着想要做起施礼,声音中透着虚弱。
“妙才不必多礼,你刚刚醒来,还是躺下为好。”谢飞连忙上前止住夏侯渊,和丁夫人一起扶着他躺好,这才在夏侯渊的榻旁做了下来。
“妙才体如何?”
“报告军团长,夏侯将军没有大碍,就是多没有进食,又受了些风寒,我已开了药方,歇息几便好。”见谢飞问起夏侯渊病,军医连忙上前回答。
“嗯,孩子况如何?”
“病和夏侯将军差不了许多,并无大碍。”
谢飞点了点头,待军医下去了以后,才一脸关切地看着夏侯渊:“妙才勿忧,什么事待体恢复了再说,就现在这安顿一下,妻儿自有我来照顾。”
“多谢君侯,”夏侯渊虽然声音不大,精神状态倒还不错,“若非君侯相救,夏侯渊全家命绝于共县矣。”
“我已设有粥棚,妙才为何还落得如此这般模样?”谢飞心中有些疑问,一员孔武有力的大将,有粥棚在不停地赈粥,怎么也不至于抢不到粥吧?
夏侯渊听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丁夫人见状轻叹了口气:“不瞒君侯,每次虽然取些粥饼,奈何孩儿们却抢不到,夫君便都给了孩子……”
谢飞看看那两个虚弱的男孩,再看看状态还算不错的夏侯珏,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动,要说这夏侯渊还真是一个好人。
“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妙才是将食物先与这个孩子吃吧?”
“这乃是我弟之女,他故之后托托与我,我自是要好好照顾才是。”夏侯渊看着夏侯珏的满含着慈,这让谢飞都有些感动。
“唉,君侯有所不知,夫君一直对珏儿关有加,可怜了我那幼儿……”
“夫人休要再提此事,”夏侯渊见夫人又要提起,连忙出言阻止,丁夫人看了看夏侯渊低下了头去。
“妙才先好好歇息,我还有些事要做,稍晚一些再来探望妙才。”
谢飞本想开口询问夏侯渊后的打算,又一想现在问起有些趁人之危的嫌疑,便把话咽了回去。
过了一天之后,谢飞再来探望夏侯渊时,他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许多,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妙才后有何打算?”
“唉,待体好了些之后,打算返回乡里。”夏侯渊的神有些暗淡,说话也是一点底气没有。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妙才就不想接着干一番事业吗?”
夏侯渊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谢飞,张了张嘴又闭了回去。
“如今这乱世,即便妙才没事,便不想想妻儿了吗?”谢飞说着伸手指了指夏侯珏,“只怕那时妙才便有负令弟之托了。”
“夫君所虑者,乃华夏军之礼仪也,如今命都难以保全,还要那些须发何用?”丁夫人见夏侯渊还有些犹豫,忍不住开口劝道。
谢飞听得明白,他们夫妻之间一定是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想想也是,如果连这点事都想不到,也不用领兵带将了。
“君侯不觉得夏侯渊是个白地将军吗?”夏侯渊有些担心地看着谢飞,脸色也变得非常尴尬,显然是曹给他的这个评价深深地刺痛了他。
“妙才,徐州之败并非妙才之过,孟德在徐州之所为已失徐州百姓之心,又仅留少量兵力防守这个四战之地,刘备不取自有他人来取,即便是白起、韩信等人转世也是根本守不住。”
“君侯果真如此认为?”夏侯渊听了激动起来,他对徐州之败一直耿耿于怀,见谢飞认为此战并非全部是自己的过错,心中顿生感激之。
“那是自然,他人皆怪妙才轻易失去郯城,岂不是即使是妙才据城坚守,郯城也是瞬息即破,它已是孤城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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