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第一天,就丢下公务回李庄。
估计整个唐国,也就只有李冲元能干得出来的了。
不管后果。
也不管有没有人告他李冲元一状。
李冲元就这么着的回了李庄。
而婉儿问诏堂兄怎么没来。
这到不是李诏不来,而是李诏来的时间有些晚罢了。
这天都快要黑的时候。
李诏这才到了李庄。
李诏一到李庄,就怒气冲冲地直奔正在一边烤着火,一边吃着晚饭的李冲元而去,对着李冲元大声吼道:“冲元!你到底想干什么!说好帮我的,为何丢下一席话就离开,你难道不知道那段志已经兼管了主簿之职了吗?”
“诏堂兄,这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先吃饭,吃完饭再说事,你站在我面前,我可吃不下饭啊。”李冲元依然如往常一般淡定,根本不在意李诏怎么说他。
事都做了,还有啥可说的。
有道是。
人是铁,饭是钢嘛。
“诏堂兄,坐过来吃饭,四哥做了烧鹅,味道很好,很香的。”坐在一旁吃得欢快的婉儿,也是出声让李诏先吃饭。
李诏瞧着李冲元一派气定神闲,一点儿不着急,不在意,这越想越气。
可他又拿李冲元没办法。
最终。
看到乔慧摆上来的碗筷,也只能选择坐下来了。
只是。
饭吃了。
茶水也喝了。
一直到了半夜。
李冲元就是不说李诏所提的事儿。
李诏拿李冲元实在没了辙。
要不是因为天黑,李诏指不定要气得甩门而去了。
第二天清晨。
李冲元始终没有开口,愤愤不平的李诏,最终无法,只得恨恨的甩手返回鄠县去了。
随着李诏的离去后,李冲元撇了撇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次估计把李诏得罪了。
可李冲元知道。
李诏的性子,真不适合为官。
一点儿也不沉稳,易冲动,行起事来总是顾前不顾后的。
就这样的性子,又怎么为官?
起了一个大早正准备练武的婉儿,见李诏已是离去,轻步移至李冲元的身旁,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向着自己四哥说道:“四哥,诏堂兄生气了,以后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不好过的话,那你可也好过不了,我让你记下的事情,可记好了?”李冲元见这丫头真是没大没小的,老是怼自己。
婉儿神秘一笑,点了点头,“四哥,你放心吧,我都记好了,不过会不会太晚了,要是今天去做的话,那才好玩呢。”
“好玩什么好玩,你没见下雪吗?而且我昨日才上任就搞事,你是觉得我傻,还是人家傻啊。行了,练你的武去吧,下午赶紧给我回长安去。”李冲元见这丫头搞破坏的潜质很强大,也太好热闹了。
这昨天回来的路上才商量好的对策,这丫头就急着今天就想搞事情。
不过,李冲元不由自主的在心里想着,自己以后的妹夫,估计要头疼了。
下午。
婉儿坐上马车回长安去了。
李冲元依然如我。
对于去鄠县处理公务,他可真没那个心。
这不,第二天李冲元依然没有去鄠县。
不过没去鄠县的李冲元,可没有闲着。
清晨结束锻炼后,就带着姚空去了山凹了。
因为下了雪,空气出奇的冷,所以猪泥一整天都是忙上忙下的。
猪泥他在大棚的两头和中间,各烧了一个石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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