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墙便肚破肠流倒了回去捂着鲜血溢出的腹部挣扎惨叫向旁人求救。
这些壮丁都是济州平民出身大多数是老乡。看着自己平日里熟悉的生龙活虎的邻居小伙垂死挣扎的模样没有人内心不会受到震撼。但他们没有选择身后的藩地贵族们和直辖州武士没有任何区别面对平民时他们一样只会以强权压人。
黑压压的短枪指在他们身后好几个胆怯想逃跑的人都被一枪捅死。
退后即死向前也是死。
有异想天开的壮丁甚至张开双手大喊着自己是被强征的希望宛州的守军们能打开城门让他逃进去他想投诚。但这种天真的想法显然无法得到满足哪怕他真心如此宛州方打开城门的一瞬间也会迎来藩地的全力进攻。
所以这人理所当然地迎来了一箭穿心。
壮丁们的任务是翻过胸墙用砍伐来的竹子竖起来的竹束这种掩体在护城河前方搭建起来。之后配合工事足轻将护城河填埋。主力部队会在完成这一切之后再压到城墙下方在撞门的同时用云梯攻城。
但宛州的箭雨之猛牺牲了6000名壮丁都只是零零碎碎架设起了几处竹束。
当进攻持续到第二日的时候藩地军迎来了意料之中的一幕——在见证了前一日的惨状后有数百名壮丁连夜逃跑了。
‘不过是小问题’是当时得知这一切的藩地军高层的想法。
接着第二日又是5000多人的伤亡。
夜里又有人逃亡。
第三日随着竹束掩体建立的更多了伤亡数字在逐渐变小但逃亡人数却越来越多。
等到第四日终于在付出极大代价以后将竹束树立完毕时除了极少数迟钝到连逃跑都忘记的壮丁整支藩地军因战斗减员和逃兵而锐减18万人。
尸横遍野的战场上皆是平民没有民兵可用之后藩地军派遣出的是投奔他们的济州足轻。这些人配合弓兵部队将死尸与泥土混杂在一起用于填埋护城河。
宛州一方的射击仍在持续。
翡翠城开采出的矿物之中不光有宝石还有其它。
在第五日的夜晚裹着洒了薄荷水的面巾顶着尸臭连夜填埋护城河的藩地部队忽然感到头顶上有什么黏糊糊油腻腻的东西洒落了下来。
紧接着是本来已经安静了数个小时的城墙上一个接着一个竖起的点点火光。
浸满了燃油的火矢落地的一瞬间身上被浇了冷油的足轻们接二连三地被点了起来。
填埋了将近一半的护城河当中烧起了熊熊大火一千多名夜间作业的足轻因为燥热和声响的缘故褪去了甲胄。吸饱了油的衣物烧得十分旺盛他们惨叫着向上攀爬大多数死于过程之中而成功爬上去的又对在竹束掩体后面的友军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大火只烧了几个小时但引发的恐慌之中被撞到的竹束掩体以及因为恐惧而逃亡的人员又使得藩地的进攻接连受挫。
光是来到翡翠城的城下藩地方面就花了一整周的时间。
尽管历史上不论是里加尔还是新月洲的围城战争都有长达一年以上的记录但这种记录通常是攻城方在城外修筑营地给予压力的形式并不是这种会疯狂消耗兵力的更加主动的形式。
他们想打速攻战想速战速决理由很简单越拖下去对于他们越发不利。
但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有些巨大。
本以为宛州境内早已因为下克上运动而守备松懈人员不足;本以为这些缺乏磨练的直辖州武士只要看到庞大的人数就会心生胆怯擅离岗位。
本以为翡翠城的城防不至于如此凶狠难啃。
但如今炮灰部队已经全灭反戈的济州士族和足轻也有相当大的军心动摇。
护城河已经填平了但付出的代价极大。翡翠城的城墙厚实而在这连续一周宛如打靶射击一样轻松击杀藩地军的战斗中恐怕宛州一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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