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城看起来不远,走起来还远着呢。步天行一行四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步伐散漫,倒也不觉得累。
大半天都还走不出龙山,说明龙山真的很大。行走在山岭沟壑间,又有知心的朋友相伴,步天行说不出有多愉快了。
迎面走上一面缓坡,坡地里绿草如茵,蜂蝶飞舞,紫芙蓉眼尖看到一只长毛红眼雪貂被一只皮毛火红的狐狸撵得在草丛里乱穿,她顿生怜悯之心,随即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向火狐狸,三个同伴见了和她四个人全都朝火狐狸吆喝起来,火狐狸受惊,抬头盯了他们四人一眼,转身扭头跑开了。
狐口逃生的雪貂窝在草丛里,瞪着圆溜溜的两只红眼睛惊恐地看着走过来的步天行和他的同伴。
“雪貂受伤了。”步天行蹲下身子伸出右手抚摸了一下雪貂毛茸茸的头颅说,“你们看,它的身上有血迹。”
“快看看伤哪儿了?”紫芙蓉催促着步天行,说,“好可爱的雪貂啊!毛长长的,眼睛红红的。”
“伤在后腿上了,还有脖颈上也有伤痕。”双手抱起雪貂,步天行仔细察看了雪貂的伤势,大声说。
乐女早就从跨在肩上的包袱里拿出了装有金疮药的青花小瓷瓶,她这个时候上前熟练地把治疗金疮的药粉从青花小瓷瓶里倒了点出来给雪貂敷在了还在渗血的伤口上。
紫芙蓉要帮步天行抱雪貂,步天行躲着她伸过来的手说:“芙蓉姐,雪貂好可怜啊!我抱着吧。以后就让它跟着我们,火狐狸就不会再欺负它了。”
天行表现出的孩童样逗笑了紫芙蓉,她扭头看了一眼凌云之,云之也在笑呢。天行既然喜欢雪貂,就干脆让他抱着吧。
往后的一段路,因为有了长毛红眼雪貂,给四个人的旅途更是增添了乐趣。雪貂通人性,看到步天行等人把它从狐狸口中救下,还给它疗伤,一路上还把它还抱在怀里,它温顺地感受着善良的人对他的恩泽,不时地仰起头睁大红色的眼睛瞅瞅这个瞧瞧那个。
终于在午后走出了龙山,来到了龙江边上。龙江渡口的老艄公见到客人,大老远就跟他们打招呼。
上了渡船,老艄公划动船桨,轻舟离开龙江南岸划向了北岸。眼看轻舟行至江心,凌云之望着江心,他问老艄公:“船家,这江心波翻浪涌气势汹汹的一直都这么的吗?”
“难得一见。”老艄公疑惑地说,“我在龙江上摆渡大半辈子了,风平浪静的时候看见江心这么的波翻浪涌也就今天这一回。”
“是吗?”抱着雪貂,抚摸着雪貂,哄雪貂入睡的步天行也注意到了江心波涛的变化。
仰望天空,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虽然有江风,也不过是微风而已,为什么独独只有眼前这一片江心会出现汛期才有的浪涌波翻的景象呢?再看远处的江心,都是平静的。步天行疑心重重。
“江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作怪?”凌云之像是自言自语又像似在跟步天行说。
刹那间,就在一浪头翻起一人多高涌向轻舟之际,步天行的额头顿开的天眼射出一道剑光迎着涌来的浪头射去,浪头眨眼工夫落下,波浪翻涌的景象眼看着也消失。
奇异的事件惊得常年在龙江上摆渡的老艄公目瞪口呆愣愣地手握桨把一动不动,凌云之见此叫道:“船家,划船了!快划船,要不,船要在江心打转了。”
经人提醒,老艄公回过了神,诧异之中他不敢多嘴,瞄了四个年轻人几眼,便老老实实地划起桨来。老艄公的划船技巧娴熟老到,刚才他盘算着想调转船头绕过波翻浪涌的江心呢,眼下江心恢复了平静,他顺利地就把船划过了江心。
他们四个人几乎不约而同地侧身扭头张望着轻舟驶过的江心,倏忽间从平静的江心跃出一条红色的摇头晃脑的鲤鱼,在众人的眺望中,红鲤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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