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式包厢,这么说,待会儿还会有一个乘客进来。
如果有人的话,我就把他血鬼术一把,让他一觉睡到下车,除了中间休息十五分钟,就不要起来了,躺着不要动最好,免得我暴露。
我拿出纸笔又开始赶稿,力求赶紧多写一点,不要影响我在东京逛吉原的快乐生活。
等一等,我不是只是去采风的吗,我还能去逛吉原吗?
而且我的姬儿真的还能用吗,即使是早上的它也从来没有反应,拟态的时候甚至就干脆没有了啊!难道真的是像卡兹大人说的,我们这种类似于jo极生物的物种,不是不能用,而是因为没有繁衍的需求,不想的时候就一劳永逸的没有反应了吗?
不对我怎么会想到这种奇怪的问题啊!
我摇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排出脑外。
然而,就在这时,车门被打开了。
我兴奋地海豹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来人,眼神之炙热甚至让即将跨进门的少年都顿了一下脚步。
我:“?!!!!!”
是他????
我错了,我不该对我的运气抱有无望的信心的,也不该在上车的时候在心里放国歌bgm,非酋只会反向召唤啊!
正如我抽葛饰北斋只能抽出项羽一样
富冈义勇反手关上车门,从羽织后熟练地抽出日轮刀放到桌上,看这娴熟到一气呵成的手法,显然是偷渡违禁刀具的老油条了。
我笔尖一抖,在洁白的纸上戳出了一个小墨团。
富冈义勇自然是读不出这空气里静谧的尴尬的,或许他还觉得我们之间存在着某些友好的氛围,毕竟我们也是曾经一同斩鬼的老革命战友了,要是到了我兔都能叫一句同志。
——话说,祖国国歌叫什么来着?
——义勇军进行曲。
——眼前的水柱叫什么?
——富冈义勇。
我:“”
对不起,这种欧气我一点要不想要有!
所以在我放《騎士王の誇り》的时候为什么棉被王不来我迦????
为什么?啊?!!
我恨恨地捏紧了钢笔,可脸上还要笑的愉快无比:“诶?居然是富冈先生吗?好巧啊,我们都坐同一列列车!”
富冈义勇:“”
他点了点头,毫无高光的湖蓝色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话说您是要去哪里?居然跟我刚好分在了同一个包厢里,真是太巧了呢!”
我继续我的尬聊,他依然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可能觉得很正常:“我要去东京,你呢?”
对不起这天我聊不下去了!
但我还要忍住:“我也是呢。”
“那是很巧。”富冈义勇盯着我的笔:“你的稿子,被涂黑了。”
我一低头,这才发现钢笔水污染了一大片纸,刚写好的几十字直接作废。
“什么?!”
我借整理纸张和桌子,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再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我对着并不明亮的灯光以鬼的视力和速度奋笔疾书,而富冈义勇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把日轮刀抱在怀里就躺在床铺上闭目养神了,完全不考虑我一个黄花大鬼女的感受。
要是我真是一个普通人类萌妹子,绝对要尴尬到自闭怀疑人生了吧
我默默地叹了口气,继续我的迫害老板事业。
由于近来时间逐渐步入深秋,太阳直射点往南回归线方向移动,昼短夜长,为我这样的鬼提供了极好的掩护。
只要我买的是快车,就不会发生到地已经艳阳高照,直接横死当场的人间惨剧。
清晨五点,我对着小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