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补了一次妆,整理好小裙子,确定没有一丝遗漏以后就准备下车了。
富冈义勇这孩子晚上原来是抱着日轮刀入睡的,但是出于人总是喜欢往温暖的地方靠的本能,我目睹了他是如何在睡梦中不耐烦地把刀推开、扯过放在一边的被子的,沉浸在甜梦乡里的他还嘟嘟哝哝说了一句“萝卜鲑鱼,好吃”。
差点没给我笑死,但是由于怕把有全集中呼吸的他给搞醒,我只能无声地在黑暗的车厢里狂笑。
我可太难了我。
五点的东京仍然笼罩在黑暗里,可随着即将到站,车速也渐渐放慢了下来。
我怕这孩子坐过站了,赶紧走过去推推他,轻声提醒道:“富冈先生?醒醒啦?”
富冈义勇一动不动。
我:“”
这孩子的警惕心也太差了,与下弦一共处一室一晚上都没发现,还睡地香甜无比,呼噜呼噜地跟小猪一样!
我不得不提高音量:“富冈义勇!醒醒!鬼来了!”
他的眼睛瞬间圆睁如开关开合,睡意全无,伸手摸剑,下意识道:“锖兔,哪儿有鬼?”
草,是刀。
我一阵窒息,心说哪儿有鬼?鬼就在你面前
窗帘早就已经被我拉开了,属于东京明明灭灭的灯火从远处映来,依稀可见未来国际化大都市的雏形:“火车已经在减速了,马上就到站了。我叫你你一直不醒,只好出此下策,抱歉。”
富冈义勇从床上坐起来,一头黑色长发早就被他睡地散乱开来,长长地铺在背后,头顶还睡出了翘起来的呆毛,可他没有镜子,只能随便用手糊一糊,呆毛依然顽强地挺立在头上,就是倔强地不肯服帖。
刚睡醒的他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令他极其惋惜的事物,他自以为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朦胧的蓝色眸子里还带着一丝茫然。
天呐孩子也太可爱了叭!
曾经可耻地在老福特和p站上收过一堆师兄美图的我说水柱真香,且不允许任何反驳!
我从包里翻出小女孩子才会用的那种圆镜和小梳子递给他:“借你用一下啦!”
富冈义勇眼睛又亮了,看似毫无波澜的语气比平常多了一份难以察觉的上扬:“谢谢。”
在车站与要归队的富冈义勇道别以后,我在火车站附近的小商业街转了一圈,跟着几个直到天亮才被地下酒馆老板扫地出门的醉鬼进了巷子。
十分钟后,从里面出来的我面色仿佛红润了一些,在街角的垃圾桶扔下一块沾着不知是口红还是血迹的白色手帕。
再过不久,这章帕子就会彻底被垃圾掩埋,一如我在东京的行程一般,无声、无息。
我于黑夜中迎着太阳的方向,走向离此处最近的车站,渐渐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富冈义勇:甘露寺小姐,这是樱庭小姐给您的信。
蜜璃(惊喜接过):呀!好厚!还有一本贴了剪报的小本子!好开心?
富冈义勇:这是给炼狱先生的(递)。
杏寿郎:谢谢你!水柱!
蜜璃:话说你怎么认识梦子酱的呀?
富冈义勇:樱庭小姐吗?杀鬼的时候认识的。她人很好,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借了我镜子和梳子。
蜜璃:????????(什么早上起来?起什么来?)
杏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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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只是喝了点汤,各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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