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云浅夕急不可耐的让红叶赶紧给她拆了这一身行头,天知道她顶着这好几斤重的头冠有多大压力。
墨景翼趁着她“卸妆”率先去沐浴,待出来时,云浅夕已经换了一身平时装扮。
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书悠然的翻看起来。
等下人们换好水,云浅夕才往后面走去。刚要掀帘,便听墨景翼道:“王妃可记得本王走前说过的话?”
云浅夕转身,见墨景翼眼睛没离开书,好似刚刚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嗯?什么话?”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墨景翼若无其事的一边翻书一边道:“想不起来就沐浴的时候好好想想,顺便把自己洗洗干净。”
云浅夕一愣,忽然间想到那张纸条,霎时间满脸通红,羞涩转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红叶红着脸在浴桶旁边伺候,嘴角止不住的笑意:“王妃今晚可要加把劲,奴婢之前提醒您的可别忘了。”
云浅夕此时心里七上八下,哪还受得了她半句打趣,凶巴巴的道:“加个屁的劲,本王妃说同意了吗?难道他墨景翼想,我就要配合?”
她向来嘴硬,即便心里已经不堪一击了,也不会输了气势。
红叶一脸疑惑的道:“王妃是不愿意吗?夫妻间最美好之事,您为什么不愿意?”
云浅夕当然知道这是必经的一道“手续”,按说这个身体跟墨景翼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可她这个活蹦乱跳的灵魂没有过啊!她也不是什么卫道士,都是饮食男女,食色者性也,早晚而已,
她就是止不住的……紧张。
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再慢吞吞的由着红叶帮她擦干头发,才哆哆嗦嗦的走进寝房。
墨景翼并未如她所想一般在床上躺好,而是由修笔在他身上敷药。
云浅夕忽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墨景翼有伤在身啊,还圆什么房,行什么夫妻之事。
虽然你翼王爷身强体壮,寻常小伤不足以影响某些功能,但作为病人,必须修身养性!
云浅夕忙不迭的走了过去,“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方才被修笔挡着,看不真切,现在他一让开身子,云浅夕才看清楚。
虽然她手下治过的病人无数,就算墨景翼上次回来带的伤也比现在眼中好几倍,可那胸口紫中透黑的鞭痕仍叫她心疼。
云浅夕先是拿起修笔手里的药闻了闻,竟然发现是自己制的,便问:“伤了多久了?”
修笔知道王妃医术惊人,便不敢怠慢,忙答道:“半月有余。”
云浅夕又问墨景翼:“我给你的伤药可吃了?”
“一直服着呢。”
云浅夕皱眉,按说她制的药内服加外敷,这么个外伤早该好了呀,可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好,太不正常了。
她抬手搭上墨景翼的脉,片刻便有了答案。
内伤严重,这一鞭刚好打在他肝肺脾到肋下神经处,一线贯穿,不是皮肉伤那么简单。
她心里有了数,赶紧调整药方,拿给红叶让她去云夕诊所抓药。
墨景翼看她忙前忙后紧张的样子,不禁心里无比烫贴,笑道:“不过就是被打了一鞭子,没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云浅夕一下就怒了:“你还真是不把身体当回事,顶着这么个内外夹击的伤就赶回来了,也不怕自己跑死?仗着身体各项机能正是鼎盛时期就这么败坏,你有几条命够这么折腾?”
作为医者,最看不得谁不爱惜身体,要知道,她治一个人多难,明明可以规避却偏偏等严重了再看,好好的身体都造完了。
她前世,眼睁睁看着一位大佬把胃溃疡硬熬到胃癌才找她来救命,那个时候已然药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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