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想跟他提这事儿的。”
梭铎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他沉默了一秒随即冲向泰尔斯:
“你——”
“大兵!悠着!悠着!”早有预感的裘可从侧面死死扒住梭铎的腰使尽吃奶的力气不让他向前:“冷静那是王子王子啊!哎呀信没了就没了嘛反正也不准备用它再说了又没泄露咱也不用担心你急什么……”
其他大臣反应过来连忙齐齐围上劝阻梭铎。
泰尔斯冷眼看着这一幕。
首相笑眯眯地哼着小曲。
但梭铎顾问兀自挣扎气愤至极:
“不你们不懂不懂!你可知那是那是——”
“是啊”泰尔斯淡然回应道:
“那是用我的命换来的——凯文迪尔投诚书。”
梭铎一愣停顿下来。
“哦对了那个下次你们再要出动常备军或者查别人家的账目搞诸如此类的幺蛾子的时候”泰尔斯缓缓转身笑着看着抱在一块的军事顾问和财政总管:
“先告诉我好吗?”
他无奈地摊手:
“否则我就又得这么干一次。”
军事顾问一噎闭眼呼出一口长气。
众臣面面相觑。
“哎呀多注意多注意瞧瞧这把年纪了吃了新菜就容易闹肚子。”东海公爵伸手安抚道。
“泰尔斯公爵泰尔斯殿下”梭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一脸疑惑和痛心:
“发生什么了?”
泰尔斯耸耸肩:
“没啥陛下改主意了仅此而已。”
“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梭铎咬牙切齿:
“您在中间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泰尔斯的眼神凝固了。
“我刚刚救了你们的命。”
他看向眼前的每一个御前大臣面色沉静毫无波澜:
“不客气各位大人。”
梭铎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裘可则深深蹙眉还有人不明所以有人若有所思。
倒是库伦首相哈哈一笑肥大的腹部向下一顿鞠了个躬:
“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泰尔斯没有理会他。
“而正确的问题该是梭铎大人”王子淡漠地看着颤抖的军事顾问:
“你和陛下也许还有那个刀疤脸。”
“你们做了什么?”
此言一出泰尔斯再不流连扬长而去。
身后梭铎凝重地望着泰尔斯的背影目光越发严肃。
但泰尔斯走在灯火通明的廊道里思绪却飘回方才。
————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国王的声音在巴拉德室中响起少了之前的锐利锋芒却多出几丝喑哑幽深。
“你想做王国的车辔。”
凯瑟尔王淡淡道:
“既挽住疾驰的战马又扣紧沉重的车驾。”
战马车驾。
站在议事桌前泰尔斯恍惚了一瞬。
【烈马不会屈从铁鞭驭者也不会放弃鞭打。】
“你以为你在保护马车”国王摇摇头:
“但你这么做既在拖慢战马也是干扰车驾。”
所以他知道。
泰尔斯告诉自己。
当然他知道。
他一直知道。
他只是……不在乎。
“如您所言陛下”泰尔斯收敛好自己的情绪缓缓坐下:
“我游走峭壁之巅却妄想天穹之景。”
铁腕王哼了一声似笑非笑。
“这条路途险恶万分一旦行差踏错……”
“我明白。”
泰尔斯极快地回应他:
“若让人知晓我是国王的内应那我会被千百封臣视作贵族阵营的大叛徒千夫所指万人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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