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告知‘所以他们当然要比自己会的项目——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们比试生孩子?’”
泰尔斯表情一变。
“‘而士兵需要这些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东西“好”’”索尼娅盘腿坐起来甚至忘记了抽烟就任凭烟卷在手上缓慢燃烧“那家伙告诉我‘而是因为他们已经是士兵了而他们喜欢习惯擅长这些——强壮粗鲁霸道阳刚攻击性他们大部分时候只会也只用这些所以这些东西就变成了“有用的”和“好的”再传到后来人的手里当后来人越来越多怀疑的人越来越少大家就都默认这是常识和真理了。’”
索尼娅复述得出了神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刻:
“‘因为这是他们把持的赛会他们定义的战场而他们最狡猾的诡计之一就是‘允许’你进场参加游戏再在这些不允许被怀疑的规则和项目里打败你然后告诉你:看你没赢你不行。’”
泰尔斯下意识开口:
“但是……”
但要塞之花没有让他说下去自顾自道:
“所以为什么索尼娅你已经在男人再熟悉不过的、主宰了几千上万年的棋盘上处处劣势了既然如此还为什么为什么要按照他们设定的规则他们习惯的赛会标准他们订立的生存准则跟他们比他们再熟悉不过的习惯项——当你能拿到的甲胄武器都是按照男人的条件打造的时候你怎么能指望靠这些抗衡他们?”
为什么要按照他们设定的规则他们习惯的赛会标准他们订立的生存准则……
泰尔斯的眼神渐渐飘远。
“……当他们甚至将寄吧大小当作标准比赛项目要求所有人和他们一起比的时候你要怎么赢?装个假寄吧假装自己是男人?”索尼娅冷笑道。
泰尔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漏听了一段:
“这是隐喻?”
索尼娅扭过头来邪恶一笑:
“取决于你。”
泰尔斯扬了扬眉毛。
这一刻他眼前的要塞之花目光如炬穿透烟雾迷茫:
“‘别听他们的’我被这么告知‘即便你想要赢得他们的奖品也别照他们的标准来别照他们的话走别装假寄吧即使唯独这样才能向他们‘证明’——因为那样你就真的输了’。”
“就在那个晚上我才意识到以前的我有多蠢。”
她转向思索着的少年:
“泰尔斯别犯蠢别听他们的别装假寄吧。”
泰尔斯捏紧拳头。
别听他们的。
那一刻他莫名其妙地想起快绳想起后者对自己说过的话。
【别跟他在一个棋盘上对弈泰尔斯因为你不知道在这局棋里他的手段有多深沉底牌有多少张而那些被父亲玩弄于股掌之上却不自知的人则无比悲哀。】
紧接着泰尔斯就想到了——查曼·伦巴。
“我没有我在战斗以我的方式。”
泰尔斯下意识地开口反驳几乎就在他想起那个目光如冰、冰中却燃火的男人的同一刻。
“身体上你当然没有但是脑子里呢?”
索尼娅凝望着他伸手点了点泰尔斯的胸口:“这里呢?”
泰尔斯没有说话胸口处小时候被银币烧伤的疤痕似乎在微微发烫。
“寄吧原本只在一个地方长”索尼娅重新举起烟卷讽刺道“但现实是几千几万年过去了它们变成了别的东西无处不在——不是自然长的而是人为装上去的。”
泰尔斯抿了抿嘴唇。
“后来呢。”他嘶哑地问道。
索尼娅眼神一动。
“后来后来啊我不再死了命去跟他们掰手腕赛举重拼速度。”
“一定有什么东西我这么想道”她眯起眼睛仿佛在重现当年用心思索的样子“在这个棋盘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是长久以来被他们所忽视所抛弃所不以为然却可以被我所捡拾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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