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巨勇话音未落,高举两把杀猪刀朝着花月意就杀了过来。花月意骇得连连后退,顷刻之间就见得李巨勇手里的菜刀挥来,花月意本能的举起手里的坛子掷了过去,菜刀劈过酒坛,酒坛登时炸开,溅了花月意满脸的酒花。
花月意踉跄栽在地上,李巨勇把杀猪刀插在了腰间,冷声道:“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不值我使这杀猪刀,今儿个我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李巨勇说着攥起石头一样的拳头要朝着花月意打来。
花月意本就理亏,又觉得那李巨勇是好汉一条,若自己用袖中的暗箭打了他,唯恐伤他性命,大不了是挨顿打,李巨勇救过她,挨顿打就算两清了,她把心
一横,本能地闭上眼睛,眼前只一道寒风拂过,却半天没了动静。她试探地抬起眼皮,就见得江镜庭死死地握住李巨勇的拳头。而那李巨勇脸上的杀气陡然不见,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江镜庭。
就听得江镜庭道:“壮士,里面说话。”
他把狼狈的花月意扶了起来,就和李巨勇朝着屋子里走去了。
花月意把自己脸上的菊花拎了下来,惊魂未定的看着李巨勇和江镜庭二人,她想跟在两个人身后,却被沈易山拉住了,沈易山道:“去换件衣裳。”
花月意迷茫的看着沈易山,又看了看江镜庭和李巨勇,道:“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人认识似的?”
沈易山:“不会吧,我没有感觉,你不要多想,还是先去换件衣裳吧。”
花月意匆匆点了点头,回去了房间里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换了衣裳。再出来的时候,李巨勇已经不在了。
花月意想问问江镜庭是怎么回事,却见江镜庭的房间里早已熄了灯火。她想了想,自觉还是不要多事,回了房间也睡下了。
翌日天明。
花月意还没起床,就听见了院子里有嘶嘶地马声,她心里疑惑,怎么把房子后面的马引到院子里去了,她起身揉了揉眼睛,推开了窗子,就见得院子里赫然立着一匹高高壮壮的白马,那马儿通体雪白,浑身再无一点杂色,江镜庭一袭白衣站在白马身前,正喂着马儿口粮。
眼前的万物仿
若都变成了虚无,凝聚在花月意眼帘里的,唯有那白得出尘的一人一马。
江镜庭闻听得窗子的响动,回过身来,笑着道:“醒了?早饭做好了,吃过早饭,我教你去骑马。”
“骑马?”花月意一怔。
“你忘了,你那头驴死了的时候,我答应过你什么。”
花月意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却没想到如今真的买了匹高头大马。可她兴奋之余,却又觉得此马必定价格不菲。
沈易山抱着药罐子从房间里出来,也见着了那高头大马,觉得十分新鲜,道:“这马看着不赖,多少银子?”
花月意在窗边听着,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江镜庭道:“不算贵,没花多少。”
沈易山绕着白马左右看看,赞叹不已,花月意也换好了衣裳,从房间里推门出来了,又问:“多少银子?”
江镜庭道:“三两。”
花月意才不相信,笑了笑,道:“三两还真不贵,那你带我去,咱们再买一匹,就是买来转手再卖了也合适呀。”
江镜庭清了清喉咙,又虚笑了一会儿,道:“那人走了,不一定能碰的见,明日咱们去瞧瞧。”
“你骗人是吧?”花月意走到了江镜庭身前。
沈易山看看江镜庭,又看看花月意,觉得自己应该出面给江镜庭解这个围:“这马当真不错,我觉得不要太在乎金银,你须当知道...”
沈易山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月意打断了。
“你说的轻巧,感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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