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胡低头说:“二小姐……不知道去了哪里。”
华天雄冷哼一声,转头就躺在了床上,老胡给他送茶,他也不喝,老胡看着,低叹一口气,只得又退了出去,去找华晨兮。
在山上,找到了华晨兮,她正站在他侄儿的病床前,车祸的时候,他侄儿护在了前面,所以伤的比较重,刚刚在华天雄的卧室里,他也是带伤在请罪的,这会儿难得休息了,华晨兮又来了。
怕华晨兮刺激了自己的侄儿,老胡赶紧走上前,还不等开口说话,华晨兮却已转过了身子,面无表情地离开。
老胡松一口气,跟着出去。
等他们都出去后,原本躺在床上看着伤的很重闭着眼睛的男人又睁开了眼,掀开被子,下了床。
华晨兮留在了华府,给杜厉庚打电话,杜厉庚问:“你爸伤的很重吗?”
华晨兮说:“不重,但我怕文氏母女又趁机作妖,所以还是留下来照顾他。”
杜厉庚嗯一声,想了想,又道:“我也去看看他。”
华晨兮没应这话,而是问他:“昨天你找了我爸的司机?”
杜厉庚说:“找了,莫怀查出来,假冒我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他,所以才去会了会他,怎么了?”
华晨兮说:“你昨天找了他,今天我爸就出了车祸,他说是你昨天威胁了他,要加害我的父亲。”
杜厉庚挑眉,神色一下子变得冰冷:“倒是好一出螳螂捕蝉,你爸信了?”
华晨兮说:“他对你有误解。”
杜厉庚抿嘴,心想,误解么?确实有,华天雄认定他脚踩两只船,玩弄他两个女儿,或许他在意的并不是他对文楚怎么样,而是他对华晨兮怎么样,华天雄本性花心,对女人没有一心一意过,所以,在他眼里,但凡有点瑕疵的男人,就都跟他一样,对女人不负责任。
文贞柳也是抓住了他的这一点儿,导演了这场戏,华天雄先入为主地认为他对华晨兮不忠,就断不会再对他有改观,相反,如果后面再出什么事,只会加重华天雄的猜测与不满。
杜厉庚沉声说:“还没找到确切的实证,证明那个人就是假冒我的人,你爸那边,你先照顾着,我就不过去了。”
他是不想让华晨兮为难,也不想再跟华天雄起争执。
华晨兮明白他的顾忌,说道:“嗯,我爸这里,我会劝解的。”
杜厉庚说:“你也照顾好自己。”
那天之后,华晨兮就没去天香府了,每天呆在华府,照顾华天雄,华绍庭偶尔也会回来,陪他们,这期间,文贞柳和文楚再也没出现过,那个在山上养伤的园丁,也没出去过,似乎一切变得风平浪静。
可每天,华天雄都会收到一些不同的照片,照片上面是文楚和杜厉庚在不同的场所一起手牵手的画面,甚至还有一些照片是外地的,偏巧,那个拍照片的外地,杜厉庚真的去过。
华天雄不想让华晨兮因为这些照片伤心,便没向华晨兮透露这些照片,可他心里已经对杜厉庚产生了杀意。
杜厉庚怎么玩弄文楚,他不管,可杜厉庚想玩弄兮兮,他休想!
之前杜厉庚出车祸那一次,不是华天雄安排的,可后来,杜厉庚频频出事,则全出自于华天雄之手。
说也巧了,那些照片流落到华天雄手上后,老胡的侄子伤也养好了,可他还是感觉心中有愧,故而辞了华家园丁的工作,去了外地,去了哪里,无人知道,但从那天后,就再也没人见到过他。
华绍庭坐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屋内很黑,只有窗户外面的几缕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一室昏暗,显得他的脸越发的深邃,暗藏阴冷。
地上的男人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找不出原来的模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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