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血,摊在地上,吕杨信手站在一边。
华绍庭问:“死了?”
吕杨说:“还有一口气。”
华绍庭摸出一口烟,淡漠地抽着:“原本看在胡叔的面子上,想饶他一命,只要他安分,我可以不追究他诬陷杜厉庚的事情,也不追究他开车失事的事情,可他变本加厉,以为我们华家人是死的。”
他冷冷地开腔:“就让他先吊着这么一口气,送到文贞柳那里去,记着,半夜三更送过去,闹的动静越大越好。”
吕杨眉梢微抬,瞬间明白华绍庭的意思,只为文贞柳默哀,惹谁不行,偏要惹大少爷。
吕杨拖着那个男人走了。
半夜三更,文贞柳的卧室窗前忽然挂了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她吓的惊恐尖叫,她明明记得,睡觉前拉了窗帘的,可此刻,窗帘大开,那个男人就那样睁着眼睛,满脸是血地看着他,嘴唇还在一扇一合,像是在求她救命。
她吓的拔腿就跑,跑到文楚的卧室,抱紧她。
文楚不明所以,睡的正香的时候被她弄醒,有些不高兴地问:“妈妈,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我这里干吗?”
文贞柳浑身颤抖,嗓音都带着颤抖的沙哑:“妈妈看到了一个血人。”
文楚挑眉:“血人?”
话刚出口,文贞柳又猛然尖叫一声,指着文楚这间卧室的那个窗帘,结结巴巴地道:“楚……楚楚,你……你……你的窗户外面也有血人。”
文楚一听,立马转头望了过去,真的看见一个血人,挂在她的窗户前面,她脸色倏然一白,也跟文贞柳一样,吓的尖叫。
母女俩抱成一团,吓的瑟瑟发抖,忽然之间,那个血人又不见了,门口传来敲门声。
看到刚刚的血人,忽然听这敲门声,骤然觉得像是听见了地狱来的死亡声音,母女俩更是吓的不敢动,文贞柳找文楚要手机,文楚不敢动,文贞柳只好咬咬牙,去找文楚的手机,她才刚动了一下腿,就感觉门被打开了,有脚步声过来,她吓的立马又把腿一收,与文楚抱作一团。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来到她们的这间卧室前,然后,她们听到了门把扭开的声音,再然后,那血人就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两个人当时脑袋一白,紧跟着就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她们还是维持着晕死的状态,躺在床上。
两个人对望眼,皆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恐。
天光大亮,屋内也没什么变化,没血人,没血气,阳光从窗户那边穿透进来,明媚而温暖。
一口浊气从文贞柳的嘴中吐出,她振了振精神,冲还苍白着小脸的文楚说:“妈妈出去看看,你呆着别动。”
文楚摇头,抓着她的手臂:“我跟妈妈一起出去。”
文贞柳想到昨晚那骇人的情景,觉得女儿肯定也吓坏了,虽然白天了,但单独留她一个人在屋里,她定然还是害怕,于是点点头,带着她一起出去了。
外面也一切正常,文贞柳回她的卧室看了看,也一切正常。
文贞柳又带着文楚回门口,没发现门锁有问题,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又去换了一把新锁。
可晚上,那个血人又来了,仿佛入了无人之境,随意出入她们的公寓。
接连三天后,文贞柳再也不敢住在这个公寓了,她带着文楚,回了华家,状态很不好,精神萎靡,眼神空洞。
文贞柳是这样,文楚也是这样,华天雄问她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文楚苍白着脸,什么都不说,只摇头,抓着华天雄的手臂,只一个劲地道:“爸爸,我害怕,我要跟你一起住在华府。”
文贞柳也紧紧地抓着华天雄的手臂不丢,唇角颤抖的厉害,一时也不敢去回想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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