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没完。”
学正道:“没错。这老匹夫可不像我有君子气量。向来我行我素,惹恼了他,怕是你这及第楼就保不住了。”
吕公汗颜,苦笑:“在下怎会不知,奈何作此诗之人,未曾留下名号。神龙见首不见尾,何处寻找”
学正道:“此诗还有劳太史。”
太史道:“此易事尔”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副算筹,就地测算,一会儿将算筹摆出方位,一会儿将算筹摆出前后,很快脸上渗出汗水,呼吸急促。最后将算筹摆成一个塔型的时候,突然算筹砰的一声,支撑不住太史的真气,炸裂开来。
太史深吸一口气,脸色通红,许久才缓和下来。
“怪事”
太史惊疑。
学正疑惑:“测算不出”
太史是阴阳家,源出道家,善于卜卦,测算天机。观星象c演五行c转阴阳,平日算的是国势,算一个人还不简单,怎么还会出岔子。
太史摇摇头:“非也。此人卦象模糊,仿佛不在五行中。我搜捡天地,只找到了一缕蛛丝马迹。”
吕公道:“太史直说,莫要打谜语了。”
太史道:“拿笔来。”
还是刚才那支笔,从学正手中转到了太史手中,还在那张纸上,写下两个词,“太傅c科举”。
与太傅有关
学正和吕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震惊之色。
学正道:“务必找到此人。”
吕公道:“他是科举士子”
再看太史,一副老神在在,知道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也知道这老神棍也不知道什么,就没再问。
再看向那首无名诗,突然觉得这首诗突然出现在及第楼,没人知道是何人所写,现在看来不仅仅是一首诗这么简单。
太史卜卦的时候,刘知易连打喷嚏,腹诽一声“谁在骂我还是想我”
此时看见了周问卿,正推开房门。
他还是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长袍,既不肯接受刘知易借他的旧衣服,也不肯穿小师姐给他做的新长袍。到了京城,也不去青楼看花魁,也不去文庙拜文圣,也不去酒楼吃大餐,一连三天,除了去贡院报道外,不是去居养院义诊,就是去安济坊坐堂。为居养院里收养的孤寡老人治病,为安济坊中绝症患者开方。
看到周问卿,刘知易不由惭愧,人家这才是真正的悬壶医者,始终有一颗悬壶济世的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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