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尤其是今年纳粮,收成早就交过了,今年按照收成量,该上交的税粮也交过了,可换了一个主母,乔台凤竟然又让我们再交一次,说是新主母下的命令,把我们仅剩的口粮都抢走了,乔家村上下也算富足,有些农户多交点粮便交了,但是我们这等靠几十亩地过活的人,怎能交出多余的粮食,吃都吃不上了,更何况今年收成少,哪有那些多余口粮上交?”
“这不是想让老百姓连糠也吃不上吗?”乔十八气愤道。
乔台竞说着眼中溢出眼泪:“昨晚那畜生趁我们熟睡,把我们地契和约定书全拿走了,这是不让我活了,老朽正直一生,从不害人麻烦人,也从未和旁人红过脸,本本分分的大半辈子,我不信老天不睁眼,要
让那畜生害死我啊”
说着心里难受,又痛苦的哭起来。
乔十八心底对这老丈一直心存敬意,如今听到他这话,加上那乔台凤摧毁他们东家建的屋子,依着他的脾气,这口气哪能忍下。
他以前也是坏人,常常被人追债追到裤子被人脱掉,他曾设法找那群人偷偷报复,却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找他们,比起这位老丈,他是真真不如。
就算遇到阿母那事,他也只是呆滞住,却不知该怎么做。
而这老丈凭心而活,堂堂正正的去争这口气,光明磊落的活法,令他羡慕,不由得又对老丈多一分敬意。
“老丈,我送你们二老去找人,找到乔台备大人,而我到商阳城找到东家。”
乔台竞连忙劝着,生怕自己的事会给对方带来麻烦:“小郎君使不得,要是被那乔台凤知道你帮助我们,到时肯定寻机报复你。”
乔十八冷笑一声:“我还害怕他们不敢来找我,哼!”
乔台竞看着乔十八自信的脸上,心里讥笑着,看来又是一个年纪轻轻不懂世间险恶的小郎君。
若是尝试过乔台凤的手段,他定然不会这么说。
三人咬牙切齿的绷着脸,谁也没再说话。
马车行驶了许久,摇摇晃晃的走过城门,守卫巡查后,便放行。
乔十八让马车给两人送去张乔坊,自己徒步去了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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