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波也许在我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这么多年中时光流逝你和我一样都老了。
可我却偏偏以为自己很年轻。
如秦志伟所说都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不该彼此打扰。
也如莫言道跟我说的“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给予祝福”不是更好吗?
可不打扰彼此的生活所谓的生活又是什么呢?
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呢?
突然之间我想扪心自问“我自己的生活是什么呢?我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呢?”
这么多年来我为自己安排了满满的作息时间表以充实自己的生活。
而这时间表中仿佛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16年初微友圈给我的那则推送消息就仅仅一个“谢”字便让多年不愿意出门见人的我提起了勇气对家里人说我要去城里。
当天我们吃着小孃炖的老鸭汤而我照常匆匆十来分钟解决完晚饭回到电脑前码字。
刚落座就看到绵竹微友圈发了条消息来。
打开一看我心中慌乱忙穿着拖鞋跑去他们吃饭的地儿说:“我明天去绵竹看看干妈干爹。”
刘叔说:“嗯可以去。”
我补充道:“毕竟十几年我都没见过他们了不知他们是否安好。”
我仿佛怕他们不同意又将微友圈发来的那则新闻拿给他们看仿佛在解释着突然决定出门的初衷又仿佛在掩饰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毕竟这么多年不管是什么酒席啊等等事儿我都是能推就推能拒就拒。
总觉得时间不够用完全没有时间出门的节奏。
他们在吃着老鸭子喝着汤似乎在听我继续解释。
“受贿案里说的谢姓男子不知道跟谢波儿有没有关系?我想去看看干爹干妈看他们会不会说起这事儿来。”
舅舅吃着鸭腿一边死劲的咬着肉一边说“这么多年你也只晓得在屋里写写写。早就该去看你干爹干妈了。”
刘叔忙附和“你想去就去嘛。”
我一听别提多欢喜了。
飞快的跑回房间坐在电脑前开始不停的打字不仅要完成当天的任务还得完成明天的存稿。
加之那会儿不仅要讨论电影后期特效和剪辑的事儿还得为电影上线学习怎么注册公司各种繁杂的事儿挺多的。
今儿想来真应了今年网上一则新闻里的话“网络大电影”就是电影界的“蓝翔技校”。
而我们则是那一界的学生。
当在北京饭店前偶遇同我一样从外省赶去北京参加网络大电影会议的帅气导演时我们依然还是最初级的学生而已。
第二天我破天荒起了个早画了红色的唇彩戴上黑色的小帽子带着吵了我两三年的那只会飞的鸭子——我早就想把它处理掉了他总吵得我不能安心码字还动不动就飞到房子上玩。
可家婆都不同意为此还跟我大吵大闹发过脾气让我杀了她算了。
不过还好那天她居然同意了并没发生任何纷争。
我下了车才要到干爹的电话号码然后打电话给他。
很多很多年我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
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够好不能成为他们的骄傲。
可是那天我却觉得自己不能不出现不能不去看他。
因为在我失去父亲被人欺负的时候他那高大的身躯站在我的跟前摸着我的头跟我说:“秦娃子别怕你还有干爹。”
那会儿只有他这样给我说过话。让我很是感动和欣慰。
所以不管在任何时候我都想成为很好的女生才能配得上当年他和干妈给我的鼓励和教育。
才能在某些时刻报答他们的爱护之心。
而谢泽波你记得吗?当年我们两在教室后面的花台旁还讨论过“干妈干爹究竟对我们俩谁好一些”呢?
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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