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前让我取我表妹你随便找个人嫁了。”
第二年七八年不联系的蔡同学打电话跟我说:“他结婚了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他跟我说了。”
而我挂了电话就给他打了个电话笑着说:“以前说好了我们结婚全班同学都要到场的啊。就算你娶其他人也应该请我啊。”
他在电话里跟我说:“我没去看过人请客当天我才回去。”
我挂了电话没两天他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可是他让我随便找个人嫁了我便找人拿了个结婚证。
那天我一直板着脸拉着公交车的扶手淡淡的说“毁了我一个女人就行了干嘛还要再伤害另一个女人。”
曾经明明是他非要跟我在一起后来又听了遗言娶了她现在不知哪里来的妖风吹起跑来跟我说他要离婚再娶我?
很快就到了学校宿舍。
他把我送到学校宿舍楼下我没管他直接上了楼。
那年生日他又来了。
那晚上我们去歌城唱了歌兄弟冯跟店里请的卖服装的少女开始交往。
卖花的孩子进来他们分别花了10块钱买来送给我们。
那晚上我们分别平躺在冯租住的房子中无言无语。
过了几个小时他突然说:“我可以再抱你一次吗?”
我淡淡的说:“我们都结婚了就该对彼此的家庭负责。”
不过我听到他的气息声又说道:“抱最后一次。”
于是他轻轻转过身抱了我一下。
不到1秒的时间就转身平躺着不再说话。
那天他不再像当年我去孝泉井队看他时趁我睡着就不断吸烟。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与他一样。
可是我一夜无眠。
我想他也是一夜无眠。
我早跟他说过第一次要在我结婚的那天可是他非不信。非要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感情绝望才善罢甘休。
那年冬天部队转业上岗培训的人员来我们学校了。不知为何来了的人都要请我去吃饭。
而我也开始喝酒。
我早就不当自己是女生了更何况毕业后工作之地一般都是井队加之没了你的那天开始我就以为自己是男生。
当第一批同学去塔克拉玛干沙漠的时候我甚是向往。
想象着茫茫沙漠的美丽和神奇——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在那里生存不了。
跟他们去喝酒我喜欢买面包和果酱。那会儿我喜欢吃蓝莓果酱可今儿发现我婆婆做的桑葚酱更好吃。
每次出去吃火锅我都爱买个面包和一瓶果酱然后豪气的一杯杯干着。
每次跟他们喝完酒后我便趁酒意来袭之前跑回宿舍——好吧从我喝酒喝得住院开始我就不喝酒了。
那会儿喝得最惨的一次是井队再培训的男生们来了请我出去吃烧烤。
于是我豪爽的跟他们拼酒——一个人就喝了17瓶啤酒然后被同学们接回宿舍又哭又闹。
酒醒后我发现自己受了伤才知道自己有多丢人。
因为我们在一起了所以我以为我们会相伴一生白头到老。
我总去宿舍把他的衣服拿出来一起洗或者叫其他女生给他洗。
甚至在暑假去了南充在他所有亲戚家和我南充同学们的家里游荡了一番——在卢宣灰家蹭饭的时候他们正在门口打井我好奇的蹲在黄泥巴旁看着并问他父母相关的问题。
还跟他和他表弟一道翻山越岭去了他外婆家并在院子前的核桃树弄了核桃烧了吃。
更如同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翻山越岭之际问他们路旁的野花野草叫什么名字。
他觉得好笑跟我说:“猪草花。”
可他明明都没看就笑话我、敷衍我。
在蓬安的鱼种场我每天都要煮饭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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