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出去喝得烂醉如泥的回来。
也喜欢在鱼种场看大人们喂鱼、还有鳖并不断问他爸爸养鱼的知识。可他爸爸却总跟我讲运输鱼的知识。
反正那里很大很大有几条超级大的狼狗。
那年我第一次炒菜是干煸四季豆。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炒菜。
我想象着饭馆里师傅的做法却一时不及把酱弄糊了可他爸爸和姑公公吃得很满意我每天跟他们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突然有一天我母亲打电话到兄弟冯家里叫我回去了。
而与此同时他们接到通知要分配工作去井队了。
我跟他一起坐在公交车上他让我跟他一起去学校然后去单位报道。
但是我鞋子却莫名其妙的就坏了——方才都还好好的就在回学校的车上时才坏了的。
而且我脚太小不好买鞋。
我说我回家换了鞋就来于是我母亲不准我出门了。
后来他来接我那年我们一起去找陈兴平吃饭她说:“如果你们两个结婚不管有多远我都来。”
我不懂她意思但是我知晓他懂因为她明明是对他说的。
这话儿一定另有深意。
因为在郑爷爷病了的那晚传话人就是陈兴平。
我卖房子那年他在昆明买学区房了。
他说是她非要买为了孩子读书。
在他们闹离婚的时候我跟他老婆经常聊天并阻止他跟她离婚还让他对她好点——既然娶了就要对她负责任不是吗?
没对我负责就够了何必还要祸害其她女人呢?
不管是为了爱情也好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也罢男人不就该如此吗?
13年初我办婚礼肖军和何艳华他们明明说要来可因为我没在德阳大酒店于是都不来了。
莫名之间我不懂他们的意思。
也许当年郑爷爷在收我当孙女的那会儿是希望我能跟他的学生在一起——因为我是真的爱地质和石头。
或者我在想若我在德阳大酒店举行婚礼是否郑爷爷和杨奶奶就会莫名出现告诉我当年写的《论勤学好问》究竟有没有刊登发表?
或者我是不是可以去装了很多石头标本的地方安心的煮石头买石头欣赏石头?
所谓缘分真的很神奇。
某一年我在王小蛮的空间中便看过一张谁在中国地质博物馆前拍摄的照片来。
我知道那不是王小蛮本人。
我跟他写文很相似也许因为我们都学过地质的缘故吧。
可我却是个从来拿不到毕业证的学生甚至我上过的所有学校都在我们毕业后就撤销了。
找工作何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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