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广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健布叹气说:“朝廷已经派人去劝降啦。还是他拓跋氏的人,和拓跋晓晓是堂兄弟吧。啊呀。他狄阿鸟只怕无法陷入凉中城,哪怕城下全是他的军队,拓跋晓晓一公开投降朝廷,他东夏怎么接手?”
健布说:“这家伙也是个二杆子,一脸傲气。”
李思广讷讷地说:“是呀。一脸傲气。”
健布又说:“你看噢。这个朝廷派去的人是拓跋晓晓的堂兄弟,关系亲近,都是拓跋氏人嘛,话好说开,利诱起来,相互之间信任度高。其次,朝廷一张口,狄阿鸟接收陈州之后,还是要把陈州还给朝廷的,拓跋晓晓还是要归到朝廷手下,这样一个人,本来就关系着自己的安危,他还敢得罪朝廷?投降狄阿鸟,不投降朝廷?”
咳嗽了两声。
健布叹气说:“看来功劳他一样捞不着呀。你怎么说不通他呢?”
李思广苦笑说:“正好思浑跟我一起回来了。你可以问问他,我费了多大功夫,没有用呀。他就是傲,落地上的东西他不拣,他非要取天上的。”
健布格外看中李思浑,一听说他在帐外,连忙说:“快让他进来。快让他进来。”
李思浑被叫进来。
健布问了李思浑几句,听他说完狄阿鸟的意思,叹气说:“你?能不能追上他。让他回来。告诉他陈都他进不了?”
李思浑倔强地说:“陈都必进,必可由我东夏复。”
健布朝李思广看一眼,李思广没好气地说:“小孩子不知道。就知道犟。”
李思浑冷冷地说:“哥。不是我犟。这一次去凉中见拓跋晓晓的,你们知道是谁吗?我们东夏的第一策士郭嘉。他去,他还不是空手去的。”
健布被逗乐了,笑着说:“还带着礼物?”
李思浑道:“没错。我上来以前就在准备了,我是和郭嘉一起到的东凉城,我最清楚不过。”
李思广害怕他满嘴跑犊子,提醒他说:“那个时候,拓跋巍巍还没死,你们就知道怎么说服拓跋晓晓?”
李思浑说:“那我就不知道,但那个时候,郭嘉就准备大量的章程。”
健布疑惑地问:“章程?”
他反问:“什么章程?”
李思浑虎虎地说:“军事机密,我怎么能外泄呢?”
健布一扬手,轻声道:“好。好。好。军事机密。我给你换。我先你说个军事机密。我就是想知道他狄阿鸟傲起来能不能有个边。我告诉你啦。朝廷也派人去劝降拓跋晓晓了。还是一支刚刚抵达陈州的降兵,他们的将军姓拓跋,朝廷派他去劝降拓跋晓晓。内中的关系,我刚才给你哥说了,想必你也弄不清,理不顺。”
李思浑略一沉思,得意洋洋地说:“拓跋久兴这个败类吧。”
健布愣了,又看了李思广一眼,惊说:“小看你小子咯。你怎么知道?”
李思浑笑道:“我们东夏人都知道这个败类。他挑衅我们东夏,一听说我们东夏人打过去,他就跑,先跑到刘裕那儿,又投降了中原,对吧?就凭他?早就可以歼灭他。大王说他是陈国的败类,留着祸害陈国好,才没把他留在东夏。”
他表情慢慢严肃起来,突然说:“我回去给大王说,要求你们把他交给我们东夏。那是有一件极不光彩的事情。他是我们所有东夏人仇视的人,朝廷收留他,收留我们东夏的敌人,这是不对的。”
在健布的注视下,李思浑缓缓地说:“他在雕阴拐走过我们大王的小妾,害得大王的长子因为没有母亲夭折,给我们大王带来了天大的耻辱,就是给我们所有东夏人带来了耻辱。如果朝廷不把他交给我们处置,那就是太过分了。”他说着说着,眼神已经狠戾,牙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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