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将气象。”
等杨二广不在意的时候,瞪着忍俊不禁的郭嘉,苦笑连连的赵过,教训说:“熊瞎子穿衣冠你们不舒服,那要是不穿呢?”
看似平淡的话,其实味道挺重。
如果东夏将士不攀比文雅,都是赤裸裸的黑瞎子,那才要命。
将士们先紧急被拉出来作欢迎,随后即将接受挑兵的青少年和他们的亲族也蜂拥而来,在外围使劲击掌高呼,狄阿鸟一眼就看到了布敖,杨二广是认识他的,专门又去陪他走来狄阿鸟这儿。
然后他们又列队去校场,在校场的一侧列出检阅席,供狄阿鸟观悦。
加上这些即将入伍的新兵亲族,他们一共二三百人之多,蜂拥回去,就盘踞到一个角落,抬头往狄阿鸟这儿张望。
狄阿鸟在里头搜寻着嗒嗒儿虎,发现没有,心里有点焦虑。
他顾不得给将士亲族说几句,忍不住先追问:“你们开始了没有?人到齐了没有?”
杨二广笑吟吟地说:“还没有呢。有的人家住得近,有的人家住得远,军营又没给他们安排住的,只要日不落西山,再来也不算晚。不能因为规矩多,把好武艺的少年给耽误了嘛。”
狄阿鸟生怕嗒嗒儿虎来的不是杨二广军营,去的是别的军营,自己跑错了地方,连忙要求说:“把你挑兵的名单给孤,呆会孤好一个一个对上座。放心,孤绝不指手画脚,话都不会多说,不会干扰你。”
等杨二广转身去要预选的名单,他扭头给布敖说:“哪个是逢毕?呆会你指给孤。”
布敖大吃一惊,反问:“孩子的名字大王都记着呢?您不会是专门来送他从军的吧?”
狄阿鸟有点惭愧,轻声说:“不是。赶巧了。其实孤应该感谢你,你是个厚道人,把逢术阿叔的遗孤照料得好。孤?却没尽到义务呀。逢术阿叔等于是阿爸的养子,他的孩子,岂不是孤的子侄?”
布敖安慰说:“大王你是太忙。就这你不是逢年过节派你身边的人去看他们?赏赐的东西他们都用不完呢。”
狄阿鸟叹了一口气。
他是真惭愧。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顾不上。
起兵之后,身边总有人倒下,遗孤子侄养子太多,无法面面俱到,而且他不可能因为逢术的关系,每年都跑过去,这样,其它人家他去不去?
逢术的长子已经从军,被他看护上,年前才外放出去,可无论怎么训练,兵法、武艺都远不及他父亲。
现在二子又从军……狄阿鸟略一沉思,要求说:“布敖。阿叔剩下的孩子不能让从军了。”
布敖苦恼地说:“都不好好读,不从军咋办?”
狄阿鸟呵斥道:“不行就揍,行使你做父亲的权力,放心,孤给你撑着,谁说你不能打,不能碰,不能骂,你让他来找孤。你也知道战场的凶险,怎么能把兄弟几个全送战场呢?读。我们家阿狗,怎么跟孤磨蹭,孤也不会答应他。这是留苗。懂吗?”
布敖点了点头。
狄阿鸟一看杨二广把名单拿来,不待在郭嘉手上再传,自己过去一把拿上。
拿到布敖面前,给杨二广摆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则勾指头让布敖凑来,两人一起看这本名单。
布敖一边看一遍说:“都不慢二十呀,看来杨二广心里有算盘,这些少年身体没有长满,入了军营,还有成长的空间。”
逢毕在第三页,上头有一个重重的红杠,下头有杨二广或者杨二广家参军写的小字:千里挑一。
狄阿鸟一下上心了,扭头问布敖:“老二比老大武艺好?”
布敖点了点头,低声说:“天生神力,像极了老主人。而且熟读兵法,百步穿杨。老大是我没条件,老二这儿,我就能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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