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皮上给吹了针眼。
他木讷地站着,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带着惊愤,声带已沙,发抖地说:“李二蛋。你想杀我不成?”
军府来的士卒刚刚不过是想逮他,眼看他拿兵器点在钟青善的喉咙上,接二连三拔出兵器,冲他咆哮:“李二蛋。赶快放开将军,否则格杀勿论。”
狄黑虎和逢毕带人飞奔上来,场面已经这样了,嗒嗒儿虎用兵器顶着钟青善的喉咙,周围的军卒却又围着他俩打转。
不但狄黑虎来了,营里已经驰奔了。
一群又一群的士兵刮了半个营地往这儿奔驰。
主薄一下按在脑门上了,跟狄黑虎说:“快把李二蛋的兵器下了。”狄黑虎却去没下,直逼带领军卒的军府犍牛而去,这个犍牛他有点印象。犍牛还在欢喜,说:“将军。他,他疯了不成。”
狄黑虎一巴掌把他抡翻在地,喝道:“谁让你们来的?”
继而他持弯刀指住周边的军卒,喝道:“放下兵器……给我滚回去前,我会去问将爷是怎么回事?”
周围士卒纷纷怒吼:“滚回去。”
钟青善本来还有点儿喜出望外,此刻脸色大变,嚎叫说:“狄黑虎。你他娘闹哪般?你没看到他拿着兵器顶着我喉咙?你率众驰乱,你想进军法处么?别仗着你是从禁卫军中外放的,就乱来。”
逢毕却连忙走到跟前,用手拉拉嗒嗒儿虎的胳膊,示意他放下兵器。将军虽然护犊子,但这样闹下去,怕把将军都连累到。
嗒嗒儿虎仍是死死盯住钟青善,问他:“谁授意你的?”
钟青善大怒道:“有种你杀了我。一个新兵卒子,狗仗人势,反了天了。”
主薄居中打着圆场,眼看士卒越来越多,不由生狄黑虎的气,大声说:“他就是不信李二蛋能立那么大的功劳,让带过来问问。”
嗒嗒儿虎一想,觉得可能,收住性子,捉狭地问钟青善:“那你为什么不按照军中步骤?为什么不出示印鉴?你是何人?我怎么知道。我认得你么?你是想让我来戳你么?你以为我不敢戳你么?”
虽然军中有规定。
但钟青善从来也没按照这个规定办过,强兵悍卒没哪个像嗒嗒儿虎一般,他牙齿格格作响,半天也没说出来个究竟。
嗒嗒儿虎却反复刺激他:“你以为我不敢戳你么?”
他终于受不起刺激,大吼一声:“你戳。你戳。”
他是想不到嗒嗒儿虎在等他这句话,嗒嗒儿虎笑着说:“诸袍泽替我作证,钟将军不经正常步骤抓我来,他把我们士卒当成什么了?草芥吗?本来我当是什么事儿,心说他不会胡来吧,刚刚一问,也不过是让我来戳他一下。让戳不戳,岂是好儿郎。”说完,收了长兵往后退了一步。
逢毕觉得哪不对劲,突然他兵器上的长刃跳动,立刻大吼一声:“不要。”
晚了。
嗒嗒儿虎一枪戳在钟青善腿上,然后看也不看,拔了出来,找了剑鞘,套上就走。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狄黑虎。狄黑虎却感到欣慰,大王的狡诈似乎得到了延续,嗒嗒儿虎诳出了这句话之后才戳这个钟青善一下,将士中都响起了哄笑之声,这里头一则扬威,让人知道他李二蛋不是任人胡来的,一则给钟青善罗织了罪名,现场的将士,想必没有几个同情钟青善的,为啥?他没经过正常步骤,有私讯士卒的嫌疑,有将士卒当成草芥的嫌疑,那这一枪……谁会为钟青善声讨呢。
嗒嗒儿虎回到士卒中,士卒们个个现出敬畏。
将军他都敢戳。
他啥不敢?
将士们眼神又转过来了,盯上狄黑虎。
狄黑虎这口气松了下来,盯了嚎叫的钟青善一眼,大声宣布:“把这位钟将军和与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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