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之便, 女孩危雅兰想接近周显义是很容易的。
可是除工作交接外,周显义并不怎么愿意和她说话, 二十岁鲜活的大姑娘和他抛媚眼他就像瞎了似的完全看不见。
她这是第三者插足,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追人, 每次被无视只能自己生闷气。
这天中午,难得看到周显义在食堂吃饭。
危雅兰有些激动,坐到他旁边的一张桌上,故作熟稔的打了声招呼“周同志, 难得在食堂看到你啊。”
周显义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 没想回话。
但危雅兰还在追问“我听说你有空都回家里吃的, 今天工作也不咋忙, 你怎么不回去”
人家都问到这份上了,周显义也不好不应,没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说“我爱人带着孩子回老家了, 家里没人做饭。”
周显义的冷淡是对危雅兰的, 提到爱人的时候他的语调不自觉还是软了一些。
在城里这些年,周显义也学会城里人称呼自己的婆娘为爱人,乡下人称呼的婆娘在城里人看来是很粗鄙的。
这时候学校已经放了暑假,每年的寒、暑假, 董馥梅都会找机会带着孩子回老家待几天, 替工作繁忙的周显义尽尽孝心。
回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周显义不大习惯,也懒得自己开伙, 就在食堂随便对付点。
危雅兰对周显义那冷淡的态度觉得很不舒服, 可她又对自己自信的很, 即便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暗恼,行动上却依旧没悬崖勒马,甚至还幻想着哪天她将人拿下要怎么好好调教人家。
危雅兰和周显义没话找话说,周显义只觉得烦,吃个饭都不让人好好安静。他也不是刚来城里的愣头青了,就算危雅兰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但这诡异的亲热态度也让他看出来这姑娘的意思。
他是没明白好好的高中毕业生怎么会看上他这个有九个孩子的老男人,他也不想搞明白。只快速把饭盒餐盘里的饭菜扒拉到嘴里,都不等咽完就和周围的人打了声招呼端着餐具去洗碗了。
危雅兰倒是想追呢,但她光顾着说话,东西都没怎么动,她要是敢浪费粮食,立刻就有人给她举报了。
与周显义同桌的那几个工友瞄了一下她掩藏不住的愤怒表情,互相对视了一下,挤挤眼,各自心照不宣。
都不是傻的,她表现的那么明显,谁看不出来。
这是人一头单相思,要是周显义有回应,他们肯定得被有心人给举报乱搞男女关系了。
就现在这情况,要是有人愿意,其实也可以给危雅兰小小的上个眼药。一个年轻女同志老找人已婚男同志说话,就是没干嘛都有不检点的嫌疑,告诉队长,人家就是不罚她心里也会记上一笔。
但大伙都看在她爸的份上,没人去打小报告。
当然,他们也没和危雅兰爸爸通气的意思。毕竟还没发生什么,要是先去说了,人家可不一定记着好。又不是自家闺女,且看着吧,反正她也是不能成功的。
周显义这些年对他爱人怎么样,大家伙也是看在眼里的,没人认为这姑娘这墙角能撬成功,就想着等这碰壁多了也就迷途知返了。
危雅兰不知道人家都把她当个笑话看,也不知道人家对她的态度还不错多是看在和她爸那么多年的交情上。还在想着周显义这头对她没回应,是不是因为家里头那个是只母老虎,让他不敢看漂亮姑娘。
这姑娘从小过得也顺,有种迷之自信,人傻还自认为精明,自个越想越认为是这么回事,还想着要先从董馥梅那边下手,先把障碍击退了,周显义就不会不敢和她好了。
危雅兰默默的在食堂观察,大概七、八天吧,周显义没出车,中午不在食堂吃饭,她知道应该是那个没工作的乡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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