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回来了,最近的休息日,她就按着自己从材料室翻开的员工地址摸了过去。
这天周显义还是要出车的,一大早将人送走,董馥梅让小的们做今天的功课,自己趁着早上的太阳还不大,去屋后面留的小空地上种的菜除除草捉捉虫。
危雅兰找过来的时候是八、九点,董馥梅刚好把草除了干净,手里小锄头还没放下呢就听到人叫门,便直接从房子侧面走了出去“你哪位”
董馥梅有一把好嗓音,不很媚,不很甜,不硬不软,犹如柔风细雨,抚过耳畔时能让人心头有微痒之感。
听到声,危雅兰侧头看去,只见一年轻貌美的女子站在那,那处光线并不怎么好,但她站在那就好像把那块地都照亮了。
美人身上的衣服沾了些泥点,似乎怕碍事,黑亮的长发也高高盘起,只漏了些碎发。衣物不算新,洗的有些泛白,颜色也不艳,只是最常见的灰布衣,面上更是清清淡淡没有任何粉末修饰,就只是这样,也足以让人见之难忘。
身如湖畔弱柳之姿,貌如芙蓉花中仙子。
与这样的人间仙子一比,一直对自己容貌相当自信的危雅兰心中竟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这人是谁这个问题盘旋在脑海,酝酿许久的说辞危雅兰也说不出口了。
她听见她自己问“你是谁”
董馥梅乐了,别人找她家来竟反问主人是谁。
“我是这家主人,你找谁”对陌生人董馥梅当然不会随意报自己的姓名。
“你是这家主人怎么会”危雅兰愣住了。
“为什么不会你是来找谁的”董馥梅边说着边往外走。
危雅兰竟往后退了两步,董馥梅不走了,奇怪的瞅着她。
“你、你就是董馥梅”
危雅兰问着,心里却是不相信的。可她面前的年轻美人点头了。
“是,你找的是我我没见过你。”
董馥梅没想到眼前的姑娘会是周显义的乱桃花,还在思索是不是她哪个没见过面的远房亲戚。这些年看他们家发达了,找上来的远房亲戚可不老少。
危雅兰都要晕了,怎么会呢,那个母老虎、三十三的老女人、只会洗衣做饭的乡下无知妇女、生了九个孩子身材走样的肥婆去哪了眼前这个容貌年轻美丽、身材窈窕动人、气质温然优雅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董馥梅呢
危雅兰想不明白。
一见到人危雅兰的自信就被打击的七零八碎,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董馥梅觉得这女孩真是奇怪极了,又问一句“你是谁”
危雅兰摇着头,哪还敢说自己是谁。董馥梅再要追问,她已经转身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对董馥梅来说,这也就是生活里一个奇怪的小插曲罢了,疑惑一下就抛之脑后都不值得一提。
对危雅兰来说,这一面她就输的很惨很惨,对自己超自信的人从来没想过会有一见面什么话都没说就被人打击到尘埃里的时候。
危雅兰自己一个人冷静了很久很久,才恍然醒悟过来,董馥梅就该是这样的,只有她是这样的,周显义才会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醒悟之后,危雅兰就不再试图撬周显义了,她换了个目标。
不管危雅兰到底是醒悟,还是执迷不悟,都与周显义他们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上班的时候天天给他抛媚眼,周显义在奇怪她态度变化怎么这么快的同时也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他和人老危当初也是称兄道弟的,危雅兰盯上他后,就算没什么,他都不敢和老危怎么接触了,老危说不定觉得他退休后就人走茶凉,兄弟立刻翻脸不认人了呢。
不过即便现在危雅兰态度有所改变,当初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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