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寅轩说要进宫看表妹于诗诗之后,纪正轩就说让他敦促敦促大皇子,帮着觅良配的事。
还说他托三皇子了,可是三皇子说话毕竟没有大皇子有分量,只怕想给表妹说亲,最后也说不成。还是得大皇子出马什么什么的。
纪寅轩就听着,点头着,心里却没听进去半个字,总在想后日进宫就能见见那根柴在做什么了。
也不知进宫后一切都还好吗有没有吃胖一点还是又瘦得落了形了唉,早说她那瘦骨嶙峋的,就不适宜进宫去煎熬的,无奈她不听,只是发一时的义气之心,表妹来要人,她就非跟着进去了。
要是又瘦成了一根脱水干柴,那回到园里来后,也不知得补几个月才能恢复
纪正轩看他心不在焉似的,也就不说话了,只是留他下来吃饭。
他也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哦,那一块儿吃吧。”
十分的没有眼色,也不看看人家这里夫妻俩要相处,他一盏这么大的明瓦的油灯,大放光明地堵在人家夫妻中间照耀着。
纪正轩看这弟弟,怎么现在有些痴痴傻傻起来了,只能叹了口气,也不多说,吩咐了下人去传膳。
又过了两天,纪寅轩与太子、三皇子一起进宫去了。
问了总领太监才知道,原来于诗诗被放到斋心苑去了。
由东南角的宫门走向斋心苑,路途可不短。
三皇子一路上都不好意思,在那里自言自语“啊哟,不知道她竟然被放到那么偏的地方去了”
纪寅轩碍于他是皇子,自己的身份次于人家,所以不好抱怨“你怎么到眼下了才知道她住哪儿,看来这一个月多月以来,你是一点没留心啊看来,要不是我前日上你们那儿去问一下,估计你也是不会进宫看看她的吧。”
一走到斋心苑外,就闻到一阵香味。
进门一看,院中一口大灶,灶底垒着几块大石,中间那膛里就升着火。
热灶上正在炖着东西。
灶前蹲着一个人,正背对着苑门方向蹲着,拿着根棍向那膛里拨火。
三皇子喜欢美食,一闻这香气,直想叫人快提两壶烧酒来,他要吃这炖菜配烧酒。
他也不管这东西谁煮的,走了过去就要揭盖子看看。
阮颜畅一把摁着盖子,这时才发现苑里来人了。
站起了身,一转身,竟然见到纪寅轩。
再一看他身边的那个人唉,不认得他的人,也认得他的衣裳,他穿的是简装的朝服。
她暗地里数了数他衣服上龙的数量,想来是太子了。
她再把眼偷偷瞥到那个又欲揭锅盖的人的身上,这人倒没穿朝服,但样貌与太子有几分相像,那应该是沾亲带故的。
“还不参见太子与三皇子。”纪寅轩说。
“参见太子、三皇子。”
她行过礼之后,正要去叫于诗诗出来。
哪知纪寅轩走过来,两手握着她的肩,有些“爽朗”地笑道“啊哈哈哈没有想到啊,一个月不见,你越发出挑了啊。叫我看看叫我看看”把人左右上下打量了一遍,“嗯,又长些肉了,可见,这宫中伙食不错啊这肉是问谁要的啊”
“要的是我买的。”
阮颜畅进里面去,把于诗诗叫了出来。
然后她们留他们在苑里吃午饭。
阮颜畅本来买了两天的量,由早起就开始炖肉,这下可好,多了三个男人,不用等两天了,一顿就全吃掉了。
三皇子还命人去御膳房取了两壶酒过来,配这鹿筋鹿脯、清蒸大黄鱼吃。
“席”间,纪寅轩问她们怎么要出去买菜。
于诗诗谨慎地说,是因为想换换口味。
哪知阮颜畅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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