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几乎是绝对会败诉的案件才没人想接啦。小光你刚刚拿到执业证书,还是不接会比较好吧小光”
女人烟蓝色的瞳孔定格,目光死死黏在了文件上嫌疑人照片一栏,仿若听不见耳边响起的话语。过了一会儿,她才大梦初醒一般抬起头“这个人是我小时候邻居的妹妹哦。”
“呃”
有栖川光的父母在她高一的时候去世了。在那之后,她搬出了原本的家,住到了当时唯一的亲戚自己奶奶的家里。而水原杏奈则是搬家前的邻居小妹。有栖川光念高一的时候,水原杏奈才刚刚读国中。直到今天,有栖川光还记得水原杏奈求她辅导功课时塞给她的点心。
离开的时候,水原杏奈一路跟着她到电车站。她抓着有栖川光的衣袖,既不松手、也不说话。直到有栖川光要登上电车,水原杏奈才抬起憋泪憋得通红的脸,颤颤巍巍地开口。
“姐姐如果遇到了难过的事情,一定要来跟我说哦。”
但有栖川光却没有再回去见她。她花了很多时间适应新的生活,直到高三的时候,奶奶去世,她才考了东京的大学,回到了东京但却没有到以前住的地方看过。她害怕自己再想起去世的父母,想起父母还在的那段人生中最后的欢愉时光。
父母的死因是受到了恶人犯罪的波及那正是在传奇英雄欧尔麦特刚退役的时间点。正义的象征陨落后,当时的犯罪率在短短时间内便蹿上了一个多年未曾见过的高度。有栖川光的父母只是千万个不幸人其中的两个罢了。
原本的家在父母去世后被奶奶租了出去,加上遗产被交给了理财团队,每个月收入的租金与利息足够支付有栖川光的学费和生活费。她就这样一个人在东京读书,参加法律考试,最后熬过了实习考验期成为了执业律师。但在那之后没过多久,她便看见当时干净清秀的妹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所以她才接下了法律援助的任务,成为了水原杏奈的辩护律师。
这些内情她不打算告诉轰焦冻,水原杏奈与她会面时的情况也属于当事人隐私,除非水原杏奈吐露出接下来玉川幸福神教的犯罪计划,否则她也不能将谈话内容泄露。
“接下来我也会想办法劝说吐露玉川幸福神教教主玉川真司的所在地,以及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争取通过立功减刑。”有栖川光像是叹息一般说道,“但是说实话,她受到了能够操纵人精神的个性的影响,劝说成功的希望不大。”
轰焦冻的腿动了动,白色靴底在地毯上碾了几下。
“昨天的点心,是买给的吗”他忽然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有栖川光心里还在想着水原杏奈的事情,闻言后她一惊,睁大了眼睛,握着茶杯的手抖了抖。澄亮滚烫的茶液洒了出来,打在手背上。
她的手被烫得猛地一缩,茶杯摇晃着就要从手中滑落。就在这时,轰焦冻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扶住了茶杯。
“没事吧”他将茶杯从有栖川光手中拿开,朝着她摊开手掌,“手给我看看。”
有栖川光盯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把手放进他的掌中。
轰焦冻将右手指腹抵在她被烫红的手背上,一阵清凉的触感传来,在此之外还有指腹薄茧在皮肤上刮擦带来的、微微刺痛的痒意。
“抱歉。”他抬起眼,一灰一绿的瞳孔注视着她,似乎能带来一种奇异的吸力,“突然说话吓到你了。”
“没这回事。”她摇了摇头,“是我不够小心。”
被茶液烫到的痛感已经得到了极大的缓解。有栖川光想要抽回手,但轰焦冻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不由得有些惊诧地看着他的脸。
轰焦冻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昨天”
昨天她亲口对他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即便那是被他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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